“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李令月笑了笑,起身去见刘胥。
被留下的刘凤咬着笔杆,心不在焉。
……
“四皇姐!”
李令月才出现,刘胥立刻扑上前,抱着她的腿哭泣道:“父皇怕是要杀我!”
“……你又做了惹父皇生气的事情?”
李令月面露诧异。
刘胥:“我这几年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违逆父皇的行为,但是……但是三皇兄他……他明知父皇不想听到长陵神君这个名字却还……他该死,可我……我……”
“到底怎么回事?”
李令月皱眉。
即便她早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听刘胥一通语无伦次也只觉头大如斗。
“……事情……是这样的!三皇兄为了博取父皇欢心,在燕王宫中豢养方士,其中有方士心怀不轨,建议三皇兄供奉长陵神君,说什么父皇能够登上皇位全是因为长陵神君的庇佑……三皇兄心思单纯,就……就……”
“三皇弟他是长了狗脑子吗!”
李令月假装愤怒。
“……他……他是太孝顺父皇,一时不慎,中了算计。”
刘胥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令月:“如今父皇震怒,派人严查此事,我担心……担心……”
“你担心自己被牵连?”
“我不怕被牵连,因为我从未参与此事,我只是……只是……”
刘胥急得抓耳挠腮。
李令月催促道:“只是什么?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我担心那长陵神君确有神异……”
“若长陵神君确有神异,早在父皇下令焚毁蹄氏观时就会出现异像。”
“可是——”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李令月不信任地看着刘胥。
刘胥:“……三皇兄曾经邀我一起供奉长陵神君。”
“——你!”
“我没有照办,但我怕他念及兄弟情谊,在自己供奉长陵神君的密室里为我准备供奉神像。”
“这种事情……”
李令月不相信刘旦会在这件事情突然讲究兄弟情谊。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说到这里,刘胥也是图穷匕见:“四皇姐,你可愿意在父皇面前为我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