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女奴们吓得四处逃离,口中连声呼叫。
然而,即便被右贤王呴犁湖为首的多位王庭贵族鄙称为儿单于,詹师庐也还是单于,在王庭拥有无可撼动的尊贵地位。
女奴们试图逃出大帐,却被闻讯赶来的王庭卫士抓住,押回,摁在地毯上:“大单于——”
“大单于……”
女人们也泪眼婆娑地看着詹师庐,希望他能改变主意,饶恕自己。
可惜,詹师庐此时正在气头上。
女人们的哀求不但没有浇灭他的怒火,反而让他想起母亲被杀的那一瞬。
“右贤王他们看不起我!你们也看不起我!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伴着受伤野兽的嘶吼,詹师庐挥刀刺向被卫士摁住的女奴们。
一刀!
两刀!
三刀!
鲜血溅到詹师庐的脸上,狰狞中透着天真无邪的残忍。
……
且鞮侯收到消息进入大帐时,女奴们早已被詹师庐乱刀刺死,卫士们用染血的毯子裹好尸体抬出去。
看到且鞮侯,满脸鲜血坐在王座上的詹师庐露出笑容:“左贤王,我刚才杀了不服从我的女奴,你说我做得对吗?”
“大单于做得很对,对大单于无礼之人就应该被处死,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认同我的做法!”
詹师庐板下脸。
“我只是觉得大单于身份尊贵,这类事情应该交给下面的人做。”
且鞮侯走到詹师庐身前,蛊惑道:“你是大单于,你想杀谁就杀谁!匈奴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你的号令!包括我,也包括右贤王。”
“右贤王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做大单于,怎么可能听我号令!”
詹师庐不信。
且鞮侯道:“右贤王呴犁湖不听从大单于的号令,不代表其他人成为右贤王敢不听从大单于的号令。前任左贤王甚至胆敢当众射杀大单于你的母亲,而我这个左贤王却对大单于忠心不二。”
“左贤王的意思是……”
“右贤王不听从大单于号令,我们就想办法杀掉他,换忠于大单于的人做右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