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淇州虽然冬季长且严寒,但却有辽阔的黑土地,可以种玉米,土豆,水稻和大豆,也是适合养牲畜,也做到自给自足还能卖给别的州府一些粮食。
而铜州同样有着大片的牧场,大部分百姓以放牧为生,而且铜州不仅有铜矿,还有锡矿,铝矿和铁矿,以后光是各种各样的矿,就够铜州的百姓用的了,更缺少的是挖矿的人。
这三个州府都有了自己独特的产业,就算是如今只够温饱,但以后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可看着这个盈州,贺疏舟却犯了难。盈州海拔比所有的州府都高,虽然跟尚州一样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但因为海拔和气候,并不适合种地,只能以放牧为主业,若是放之不管,以后一定会与别的州府的差距越来越大,同样都是贺疏舟的子民,贺疏舟不可能看着有一整个州府的百姓过苦日子。
可贺疏舟想了十多天都没想到办法,于是,年节刚过,还没从过年的闲适里完全脱离的大臣们,就被他们的陛下给出了一个难题。
“尚州如今产棉花和葡萄,以后火车通车以后还可产水果和肉干奶粉,而淇州产水稻,土豆,玉米和大豆,以后大巍七成的饲料都会来自淇州,以后火车建成之后,京城以及京城附近的青州和徐州,甚至可以吃到淇州的新鲜肉,而铜州更不必说了,盛产各种矿石,算是老天爷赏饭吃。可唯有盈州,朕着实没有办法。”
“诸位爱卿可有法子?”
满朝文武全都支支吾吾,以往都是陛下想法子,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想法子了,朝堂上大多是好几十岁的老头子,这年轻有想法的大多数在别的州府干得红火,他们这些六部官员不过是干自己的分内事罢了,怎么今日还要动脑子了?
看着底下的满朝文武不发一言,贺疏舟也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