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笑容收敛，“你觉得麻瓜现在很强大？”

格罗丽娅失笑，眼瞳暗芒闪过，银色瞳孔有一瞬间不正常的紧缩。

“强大？”她缓缓说出这个词。

场上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向他们靠拢，都好奇这位斯莱特林继承人，对麻瓜是怎样的看法。

“在斯莱特林庄园，没人可以对我不敬，包括质疑。”格罗丽娅银瞳紧盯着索菲，“注意你的态度。”

索菲捏紧了高脚杯，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身体不自觉僵直，想反驳却张不了嘴。

大厅陷入寂静，静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对麻瓜的看法。”格罗丽娅移开视线环视周围，“有人愿意发表自己的见解吗？”

“不会魔法？”

一个男巫调侃的语气说，人群响起稀疏的笑声。

“弱小。”

“自大。”

“短视。”

……

在场的人一个个说出自己眼中的麻瓜，没什么好词。

“麻瓜很弱，面对有魔杖的巫师没什么反抗能力，他们极度贪婪，挖掘一切可用资源，不惜毁灭生存环境和其他生物；他们自私残暴，常常爆发战争互相残杀。”格罗丽娅声音不大，却响彻整个大厅，“当然不是每个麻瓜都这样，”

格罗丽娅这时问：“巫师的生命重要吗？”

“当然重要！”有人立马回应。

“那多少个麻瓜，才够抵得上巫师的一条命。”她继续问。

对于这个问题，没人回答。

“愚蠢的问题，对吧？”格罗丽娅说：“巫师的生命很珍贵，不管多少个麻瓜都无法与之相比，但麻瓜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数字？”

德拉科怔愣片刻，只觉那是个庞大的数字。

格罗丽娅抬手说：“在我眼里，麻瓜越来越擅长运用‘科学’这个工具，就像我们使用魔杖，时间越长愈发熟练，所以暴露在他们面前不是个明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