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厄斯假装没听见,他抱着雌虫掂了掂:“唔,好像的确瘦了两斤。”
“胡说,两斤你都能掂出来?”阮夫南掏出手铐咔哒一声扣在利厄斯的手腕上,“快放我下来,否则告你袭警。”
利厄斯就这这个姿势跟阮夫南接吻,边亲边笑道:“我不是每天都袭警么?阮警官昨晚上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时候怎么不说我袭警?”
阮夫南吓得捂他嘴巴:“别在这儿说这些!”
利厄斯:“又没人听……唔唔唔。”
监控室里。
但凡脸皮薄点的虫几乎都开始低头捂脸假装思考虫生了,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只看动作已经足够劲爆了!
是愿意为之付费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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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规矩和礼节阿比盖尔还是没能拦住杰姆斯阁下,这位阁下此时已经全然忘了抬头挺胸轻缓步速的贵族礼节。
他气势汹汹地紧盯着前方传来细微交谈声的小走廊,一股脑冲了过去!
凭什么所有虫都来拦着我,怎么没有虫去拦阮夫南?!
他跟一个不知来历的雄虫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难道很好看吗?还捂着脸!谁知道是不是雇来骗我的!
“阮夫……天呐你们在做什么!!!”
杰姆斯阁下僵硬震惊,嗓门尖锐的程度几乎让阿比盖尔警官以为他遇袭了。
阿比盖尔:“阁下,您没……”
可怜的阿比盖尔警官话未说完,便跟正在小走廊里黏糊糊拥抱的利厄斯和阮夫南六目相对。
得亏有杰姆斯阁下的大嗓门,小情侣的嘴巴已经分开了,但因为阿比盖尔冲过来的速度太快,阮夫南的腿还夹在利厄斯的腰上。
不止如此,他俩的手腕上还拷着手铐,两只手以一种十指紧扣的姿势牵在一起,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那枚象征着警雌荣誉和死里逃生的奖章,也正戴在利厄斯的胸口上,奖章就是警雌的半条命,阮夫南却把自己的半条命送给了这个雄虫……
阿比盖尔忍不住想,看来他们的确很相爱,不像杰姆斯猜的那样是假装的。
“咳。”
阮夫南红着脸轻咳一声,连忙从利厄斯身上跳下来,利厄斯不尴不尬地摸摸鼻子,站在阮夫南身后当影子。
“抱歉,吓到你们了,我们刚才在……在……”阮夫南抓耳挠腮,“咳,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希望二位享受今晚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