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厄斯笑。
雌虫在伤口处亲亲舔舔:“还疼吗?我真的不记得了。”
“嗯,不疼。”利厄斯发出享受的鼻音,他任雌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顺着对方后颈处的虫纹向下摸,然后在翅膀的缝隙附近徘徊:“你的翅膀受伤了吗?”
“没有。”阮夫南换了个新绷带给利厄斯贴回去,“但翅膀包在绷带里不太舒服,我想把它露出来。”
“趴这儿。”
利厄斯让阮夫南趴在自己腿上,帮他一点点把绷带撕开。
翅翼缝隙露出来的瞬间,柔软的银色翅翼从缝隙里卷曲着冒头展开,像一叠丝滑的软绸,带着细小的绒毛和闪烁的银光。
“好漂亮。”利厄斯轻轻抚摸阮夫南的翅膀。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奇怪。”阮夫南说。
利厄斯笑笑:“不奇怪,丧尸肠子都拖在外面还会跑才比较奇怪,你比丧尸好看。”
阮夫南:“……”
好像是夸奖。
利厄斯趴在阮夫南背上亲吻他的后背,雌虫弯着唇角假寐。
他并未把翅翼转换成那种能杀丧尸时的锋利样子,而是一直软软的,好似丝绸做的小扇子一样啪嗒啪嗒地碰在利厄斯脸上和肩膀上,像是某种宠爱地轻抚。
阮夫南原本觉得自己都要睡着了。
因为利厄斯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他觉得暖和又安全,重量也刚刚好。
结果某位alpha越来越高的体温和愈发密集的啃咬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怼的他有点疼。
阮夫南抬起腰向后蹭了一下,红着脸小声问:“……要吗?”
他又说:“我没有不愿意。”
雌虫记得利厄斯说过易感期会控制不住,对方也说过不想强迫自己,但阮夫南早就想好了,虫纹变色也好、怀蛋也好,他是愿意的。
对方是利厄斯,他是愿意的。
利厄斯叼住阮夫南的后颈磨牙,一遍又一遍地舔舐从虫纹处逸散出来的信息素气息。
这里没有omega的腺体,却远比omega的生理构造更吸引他。
利厄斯“嗯”了一声。
“想要。”他黏糊糊地说,“但是不行,我容易控制不住成结,到时候你浑身上下都会是我的信息素味儿,遮不住的,会被发现。”
他俩没有小雨伞,也弄不清楚alpha成结对雌虫的影响,变数太大。
“那怎么办?”阮夫南转身抱住利厄斯,他伸出舌尖舔舔殷红的下唇,“那我……”
利厄斯吸住雌虫的舌尖吻了吻:“嘴巴红成这样,再吃就要破了。”
阮夫南羞赧垂眸:“戴口罩就行,大家都习惯了。”
利厄斯笑着起身,他拍了拍阮夫南的大腿,在对方的脚踝处吻了一下:“并紧点。”
阮夫南捂住眼睛,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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