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刘胥痛哭流涕:“父皇!你要相信我!儿臣对您是绝对的忠诚孝顺!”
“朕相信你。”
刘彻冷飕飕道:“并非朕相信你对朕确有孝顺,而是朕知道以你的昏蠹恶名无法说动这么多诸侯王联名上奏!”
“父皇——”
因为过分昏蠹而被父皇认定没有能力组织联名上奏的刘胥哭得更加厉害了,极力辩解道:“儿臣……儿臣没有父皇以为得那么无能,儿臣……儿臣……”
“知子莫若父,你是什么材料,朕会不清楚?”
刘彻冷飕飕地评价刘胥。
刘胥:“父皇……”
“还有事情要禀告?”
“……没有。”
刘胥抖抖索索回答,目光落在刘彻身旁的空位上:这是刘姣的位置,如今却空无一人,可见父皇确实被诸侯王们的联名上奏激怒!
“没有?那就退下吧!”
刘彻挥手,让刘胥离开。
刘胥又看了眼刘彻身旁的空位,小声道:“敢问父皇,四皇姐今日为何——”
“她被朕派去上林苑处理事情了。”
刘彻不耐烦道。
刘胥:“儿臣斗胆,父皇派四皇姐去上林苑处理何事?”
“——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儿臣……”
“退下吧!”
“喏。”
刘胥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刘彻突然道:“尽快回广陵国,朕不希望你在长安逗留太久!”
“儿臣——”
“你要抗旨?!”
刘彻加重声音。
刘胥闻言,赶紧俯首下跪:“儿臣遵旨。”
……
出了未央宫,刘胥掏出丝帕擦拭额头冷汗,对一旁焦急等待的广陵国相道:“父皇这次动了真怒。”
“殿下的意思是——”
“父皇没想到诸侯王们竟敢公然结党联名,有意对他们采取极端手段,而四皇姐……”
刘胥叹了口气:“四皇姐难逃牵连。”
“可是四公主殿下她——”
“很无辜?”
刘胥道:“父皇自登基以来,借酷吏之手处死的人数以万计,他们中有几个罪有应得?”
“大半都是无辜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