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笑得促狭。
李令月怒道:“父皇!”
霍去病更是无语:“陛下——”
“成婚以后总是要精通这些东西的。”
刘彻调戏着说道:“不精通怎么给朕生聪明漂亮的孩子?”
“那也不能……不能……”
“不能怎么?朕还指望你们能一举得男呢!”
刘彻半是调戏半是真心地说道。
李令月害羞:“……父皇你想得太远了!”
霍去病却是若有所思:“陛下的命令有点难,必须努力一下才能做到。”
刘彻闻言,越加开心,大笑之余看到中常侍身后抖抖索索等待的李广利兄弟:“他们是谁?”
“陛下,他们是李夫人的兄弟,您说您要见他们,奴婢今日特意把他们带了过来。”
“哦。”
刘彻想起昨日的事情,命李广利兄弟上前。
李广利兄弟方才站在一旁见皇帝与公主、冠军侯说笑,以为陛下性格随和,直到刘彻的目光落在身上,才猛然意识到皇帝的目光沉重如山岳,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兄弟二人急忙匍匐跪地,连声呼喊:“小民李广利、李季拜见皇帝陛下!拜见公主殿下!拜见冠军侯!”
“抬起头来。”
“喏。”
李广利、李季两人壮着胆子抬头。
刘彻打量着,评价道:“模样还算周正,可惜眉眼不干净,崭新的衣服穿在身上居然皱皱巴巴,难怪你们妹妹不让你们进宫。”
“小民出身卑贱,确实……确实……”
李广利知道今日的觐见会改变自己的命运,绞尽脑汁试图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然而,他此刻脑内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越说越错,越错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李广利有点意思,很会逗人开心,可以留在宫里表演滑稽。”
刘彻把李广利兄弟当玩乐,见他不断闹笑话,不怒反喜,有意让他进宫与李延年作伴。
李广利闻言大惊,他虽然挨了蒙面讨债人一顿狠揍可能再也不能做男人,但他依然不想留在宫中,害怕自己会和弟弟李延年一样受宫刑成为真正的阉人。
慌乱中,他想到四公主派人送来的三百金,于是厚颜无耻地攀关系:“陛下,我们兄弟身上的衣服都来自四公主的赏赐,如果进宫为陛下表演滑稽,以后就无法报答四公主的恩情了。”
“有这等事?”
刘彻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