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再来什么硬的,只食指一弯敲在她的眼眶上:“又觉得我会打你,又每一回都用哭来要挟到我心软,你觉得这个对我有用的底气,觉得我该心疼你,会在乎你的底气从哪来?”
她气势汹汹而来,又在转眼间被打溃不成军。
“我……”
她的脊背像失去了最后一丝支撑瞬间松散,如一朵花垂落在地上摔得花瓣四散。
“好,那我不在这碍您的心情了。”
冯宜就要从床上爬起,但他的声音紧随而来。
“我准你走了?”
“砸我的东西你还想当没事儿人一样走出这门?”
她顿住,视线不由得转到地上出现了几道裂纹的手机。
“我赔你。”
几千块钱虽然对一般家庭的学生来说很不少,但她咬咬牙预支半年的零花钱带上前两个月生日家里人给的红包也就够了,就当换一个能提桶跑路的机会。
“你赔不起。”他道,“要是谁都像你一样觉得赔个钱就完事儿那不是人人都能给我上脸子?”
冯宜微微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无耻流氓的歪理!跟黑社会一样!
“您是想把我带去沉了香江泄愤么?”
她咬了咬后槽牙,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平和的状态,不要被他衬托得像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撒泼的疯女人。
“脏手,对我又没好处。”
他摇摇头,冯宜眼前一晃,竟直接被压倒在床。
幸好这床垫被子都是十成十的柔软,除了弹了几下有些头晕外并没有什么痛感。
只不过她刚刚匆忙罩上的衣服又被掀了开,露出里头细瘦白嫩的身体和两点红尖。
她刚才甚至都没来得及穿上内衣。
他想做什么显而易见,她抓着他的手臂想要翻身侧躺将身子蜷缩起来。
“陆大公子嫌我碍眼还……别碰我!不准抓我这儿……啊!”
“我倒是不想,但你除了这身皮肉还有什么能拿来偿?”
他,他……!
又要她赔,又要她只能肉偿,手里还揪着她奶尖,装得这副操她真是勉为其难的样子?!
一股血直冲上冯宜的头顶,她眼前又开始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