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吃这套,不论用多少回都能拿捏我?”
“什,什么……宜宜,宜宜不知道……啊……”
那东西一动,并没有凶蛮地直冲进来,而是像没瞄准一样向后滑开。
她惴惴不安着,无论是对这柄凶器还是对他的话。
柱头从后划回,比原先更稳固的样子似是有了扶持,帮助它更好地巡视这片它侵占的蜜地,并随时准备重新冲入锤炼蜜汁。
“装。”
她唇上被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当即嘤咛起来,而下身的凶器不知何时已重新顶在娇弱隐秘的入口上,在她吃痛的时候他挺身一送,硕大的冠头硬生生挤开了原本细窄的小口,撑得那处边缘发白好不可怜。
她上下同时被摧残都不知该顾哪头,难耐中不由自主地高高扬起下巴露出一截脖颈,原本挂在他肩背上的手指倏然收紧划出好几道红痕。
猎人又怎会心软放过她无意间袒露出的弱处?他直接低头咬在这一截白皙上,对她昨日的行为进行以牙还牙的报复。
不,应该是收取利息的报复。
里头紧窄,他稍退一寸叫软绵肉壁放松警惕后又猛地推进三寸,挂在腰后的小腿都因这不齿的侵略者绷紧了肌肉线条。
“啊……”
她一声低吟,他背上又多了几道痕迹。
他玩弄她的手段日渐熟练,不知何时起她已招架不住,几下就能在他身下彻底瘫软予取予求。
“太过拙劣的表演只是把观众当作可以随意玩弄的傻子,”他待里头重新松软下来时又退一寸,没有马上夺取,而是静了两秒,“你还真想把我当成是。”
她大脑还在分配工作思考他的话时下身就被狠狠一撞,粗壮的阴茎在刹那间填满了她,柱头一直顶到了柔软的穴心,顶出她长长的一声哭吟。
他的退让只会是在积蓄力气,在等待下一次能更凶狠索取的机会。
这样的人,又怎会甘愿不明不白地任人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