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袁彻目视前方,心思却在旁边人身上。
从窗外喊了一嗓子,把柯然喊回来之后,柯然就一句话没说,像个哑巴仆人似得端茶送水把早餐摆好,默默地和他一起吃完。
他也没问,他等着柯然开口解释一下那个女人是谁。
虽然心里暗骂自己:凭什么柯然要解释,自作情圣。
可他还是一直等,等到中午十二点的闹钟响了,他不得不穿上鞋子准备上班去了,柯然都是一脸漠然,这期间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间足足半个钟头。
通常情况被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想要说点什么,是吐吐苦水也好,是缓和尴尬也好,总是要说点什么。
袁彻打好的算盘,柯然开口他就可以有借口问个明白,连带着郭图荣的疑惑都可以拐着弯地问个清楚。
可柯然却一声不吭,脸色还很差,嘴微微向上撅起来,看样子应该是生气了。
袁彻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生气,因为他喊那么一嗓子打扰他们了?还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吵闹让他郁闷了。
这些疑问憋在肚子里,又不能问,真的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