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淑兰平静的没有起伏的话语中竟充满了挑衅。
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一个意思:她如果不来自首,警察就永远别想找到她。
她说的话乍听上去都很合理:一个爱犬被杀的孤独老人,替爱犬讨回公道的故事。
只除了一点:她太平静了!
一个人在面对生死大事上还能如此平静面对的大体就是三种可能:要么是心理足够强大,遇到任何是都能做到波澜不惊;要么是心理足够变态,对他人的生死麻木甚至看到这样的死亡能带来快感;最后一种就是会演戏,能够把自己真实的情绪都掩饰起来。
可即使是上述三种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痕迹,眼神、小动作、微表情。而余淑兰除了轻蔑和遗憾微微透露了一点点外竟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在演戏,在遮掩自己真实的情绪。
袁彻看了看在旁边一直盯着屏幕的柯然,说起演戏这个人就是个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