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拿出吕益柔家拿来的结婚照,家里吕益柔的照片。和一张吕益柔昏迷的照片)这是从你家里拿来的照片,这些照片的口红颜色都是接近淡粉的。而你在自杀现场却擦着更艳一些的口红。为什么?
吕益柔:我没想那么多,就是出门随便拿了一个口红,擦了一下口红而已有什么关系?
袁彻:如果换做别人,这样的理由我信。可你是一个做什么是都追求完美的人。你会随便拿一个口红?
吕益柔:那你说,我是为什么?
袁彻:(从桌子上拿起一张记录表)这是t大那个差点被灭口的刘艺的证词。她在四天前看到孙一柳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状态亲密。那个女人戴着墨镜,披肩发,穿着白纱裙,嘴唇上擦的口红就是你自杀的时候擦的口红。当时刘艺骑着自行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孙一柳还有意地想把那个女人挡住。可刘艺还是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这个香味,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而那个人在她的印象里都是穿着旗袍的。
吕益柔:……(所有的表情都归零。)
袁彻:而在何超死后,你坐在咖啡厅的时候,刘艺看到你用一种恋爱女人的眼神看向她身后的一个人,她身后除了老板,就是孙一柳。两个人比较,你当然只会对年轻英俊的孙一柳暗送秋波了。在你突然自杀后,她又看到你涂的口红,就联想到了那个白衣女人。年轻姑娘就脑补了很多故事情节。可惜她没有直接告诉我们,而是妄想从你那里得到一大笔钱来还她欠下的信用卡,差点丢了命。
也就是说,你在和孙一柳约会的时候,会涂这样艳丽的口红。在今天中午你是准备到这儿来见孙一柳的。但何超每天中午都来这家咖啡厅,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如果知道,为什么在这段时间来这儿和孙一柳约会?除非,你知道何超很快就会死。而你是来验收最后的成果的。所以在之后伪装自杀的时候,你化妆不是为了死去后见何超,而是为了给你的情人孙一柳看。你从医院跑出来,也是提前和孙一柳约好的。我想孙一柳应该告诉你他有办法带你们离开这里。只是你没想到孙一柳不是带你跑路,而是送你上路。所以你刚才一些列行为就是为了扮演一个悲痛欲绝,上当受骗的女人,满脸忏悔,一心求死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罪名顺理成章地推给孙一柳了。
怎么样?我总结的还算深刻吧?
吕益柔:证据呢?你们警察抓人不都是讲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