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可笑,秋啸已经反转袖口,取出一枚半指长的飞刀,风骊渊神情戏谑地暗笑一声,随即将银针反手抛出。
银针直奔秋啸眼睫而去,秋啸斜身闪过,只这瞬息的工夫,风骊渊翻出窗口,一气跃上了屋顶。
秋啸紧追不舍,因为适才将阁楼中的所有人都布置在了屋外,此时的他并不慌乱,加上风骊渊方才推窗而出,没能躲过那一记飞刀,他看得清清楚楚,猎物只差半步就能到手。
“阁下,倘若你能入我麾下,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一命,如何?”
心说这话似曾相识,风骊渊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劳秋阁主费心,风某能耐有限,实在是难堪重任。”
话音将落,他就甩出了仅剩的六枚银针,尽数疾驰向秋啸周身要穴。
秋啸没想到银针也能变得力大势沉,用剑打歪了两枚后,四枚虽然错了方位,却尽数钉入了皮肉。
秋啸能够感觉得到,银针并未萃毒,蔓延开来的痛楚停留在银针边沿,不曾往肺腑侵入,反观中了飞刀的风骊渊,眼下额头冷汗直溢,连站直都十分困难。
“阁下何必妇人之仁?”秋啸极为不解,既然银针是留在最后的杀招,为何不浸见血封喉的毒|药?一旦错开要穴,让对手有可乘之隙,岂非主动断绝了最后的生路?